部会被活活害死!”
“他们关在牢房里,是苟寻才在保护他们!”
“那些人死亡时间停止与两个月前,两个月前正是工部清吏司长魏才奉诏回京的日子!”
宫壁禾不知怎么的,她控制不住自己了,一路走来,所见所谓,已经超出了她许多预期,打破了她对这个时代这个国度的很多幻想。
安陵宗玉静静的看着她,任由她发怒,任由她嘶吼。
“你没有证据能是说明那些人的死和魏才有关。他们是死在苟寻才手里的。”
“一定是苟寻才不得以为之的!”
“那他也是杀人了。他一心护民是真,他和那些龌龊一道,杀了造桥人,也是真的。”
安陵宗玉平静到了一种近乎冷酷的地步。
安陵宗玉呼了一口气,抬手抹掉了宫壁禾脸上的泪痕,温声说道:“宫二,别哭,世道如此。我能做的……”
说了一半,他却又止口不言了。
转而换了声调,笑道:“好了,回去吧。”
师爷是在凌晨快破晓时回来的。
身后背了一袋米,一瘸一拐的进了苟寻才的房间,苟寻才掌着烛火把米接了下来,打开袋子看了一眼,便沉默了。
师爷在一旁抖着身上的灰尘,一边说道:“就这么些了,实在买不起了啊…”
“多少银两?”
“喏…”
师爷伸出双手,铺开,比了个十。
“十两银子一袋?”
“半袋米,半袋面。”师爷坐下,灌了口凉水,埋怨道:“那曾文虎真不是个人,大人啊,您是不知道,叙阴的情况比咱们好不了多少啊,他口口声声说什么要留着米粮救济自家百姓,可我在那米店当口瞧的清楚,他那柜子一打开,白花花,金灿灿的,全是金银啊!”
“老天爷它怎么不开眼啊!二位殿下来查什么案啊!去查查叙阴吧,查查马潭吧!查查那该死的知州大人吧!”
师爷越说越激动,老眼淌泪。
“嚎什么丧!”苟寻才不满的瞥了他一眼,把那米袋子一裹,提着便要出门,“你休息吧,我给灶房送过去,天亮了就好煮着给棚户里分发过去…”
‘吱’
门一打开,门外却站了三个人。
苟寻才一愣,呐呐道:“二位殿下,厉王妃,你们这是…”
“你们的话我们都听见了。”安陵恒吸了一口气,说道。
他又与安陵宗玉对视一眼,道:“辛苦师爷再走一趟,本王陪你一道去买粮,银子本王出。”
苟寻才与师爷愣住。
“本王已送了书信回京城,赈灾的米粮钱银不久便会送到江阳来,在此之前,要先将灾民安抚好。”安陵宗玉补充道。
“况且,本王也想看看,白花花金灿灿的金银山是个什么盛况?”
他一笑,眼角一股厉色。
“真…真的?”
师爷抹了抹眼角,跌跌撞撞的从里屋出来,不可置信的望着三人。
“自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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