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人来说，有一点是相同的……这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具体的过程，武承已经不记得了。
“唔……”
随着一声低吟，武承渐渐苏醒过来，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头痛欲裂的感觉。足足十息之后，他的眼睛才勉强睁开，身体对外界的感觉也恢复了。
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此时，他直挺挺躺在地上，而殷九茹无力的趴在他身上，她的脸上，美眸半睁半闭，里面都是迷离之色，眼角留下了两道深深的泪痕，但是双颊却一片红晕，神情慵懒，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痛并快乐着，这或许就是她在这个过程中真实的写照。
“哼……”
武承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
对于自己的行为，他并不羞耻，也不感到后悔，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他别无选择。而且，造成如今这个结局，追根溯源，殷九茹才是罪魁祸首。如果她没有对武承下药，武承在重新占据主动后，也绝对不会碰她的身体，而是很可能直接将她杀死。
但现在，武承却下不了手了。
原因很复杂。在两人发生肌肤之亲的过程中，武承感觉到，殷九茹体内的某种物质似乎进入了他的身体，与他完成了一次融合与交换。经过了这个过程，武承有一种错觉，那就是他与殷九茹的命运似乎紧系在一起了。
而且，对于殷九茹的身体，他产生了一种熟悉无比的感觉，甚至，就连殷九茹的呼吸、心跳、情绪，他都感同身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承正疑惑着，体内却传来“噗”的一声，居然是殷九茹种下的封印破碎了。而封印破碎的原因，却让他深感震惊。
他进阶了。
没错，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进阶了，成功的晋升到了涅盘三重。
“不是吧……这还可以升级？”
武承一时无语。
不过，他晋升时散发的气息太强烈，一直处于半醉半醒状态的殷九茹，也终于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四目相对。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整个山洞之中，两人的呼吸都停止了，只剩下洞顶石壁上的水珠“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在这样的氛围中，一个呼吸的时间，都显得十分漫长。
“啊！”
突兀的，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猛地响了起来，打破了洞内的沉寂。殷九茹像一个兔子一般，猛地向后跳了起来，慌忙捡起了地上的衣服。
“你这个禽兽！”
下一刻，殷九茹脸庞上露出了刻骨铭心的仇恨，双眸之中更是迸发出无限杀机，也不管修为有没有恢复，下意识的便朝武承扑去，要活活掐死他。
啪！
武承却是一把抓住了她雪白的皓腕，一手掐住了她修长白皙，犹如天鹅一般的玉颈。
“你也有资格叫我禽兽？如果不是性命堪忧，你以为我愿意上你？”
武承冷笑连连。
“你……你这个无耻之徒，卑鄙猥琐的男人，我发誓……咳咳……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你。”
殷九茹喘不过气来，却死撑着，咬牙切齿道。
“看来你还没有认清形势。”
武承摇了摇头，道，“你杀不了我。相反，我要取走你的性命，如反掌观纹。”
说着，便从地上站了起来，让殷九茹玉足悬空，手上稍微一用力，她便死命的挣扎起来，面色一片潮红，显然是即将窒息而死的前兆。
“不，你不能……杀我……契约已经建立，你杀了我……你也会马上死去……”
殷九茹终于怕了，神色惊恐，断断续续说着。
“什么？”
武承闻言，心中一震，手上一松，殷九茹便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起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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