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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不清自己去过多少家投资公司,见过多少投资人,想方设法地要到投资,唯独中诚风投给她的印象最深刻。
那时,她把自己名片给中诚风投的人,对方直接把名片甩她脸上,轻蔑不屑地说:“不是人人都适合创业!像你这种一看就没吃过苦的小女孩,懂什么叫创业吗?”
在她的人生中,她第一次听到这么好笑的话。
什么叫没吃过苦?
居无定所,温饱成问题,有一年母亲租不起有暖气的房子,也没其他取暖方式,她们差点被冷死在那年的冬季,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总是害怕别人赶自己走,她吃过的苦,难道要写在脸上,到处跟别人说吗。
祈川放下酒杯:“我们关系不错,他是前年完成的接班。”
忆起往事,简知夏聊天的心思减少大半。
她笑笑不说话,一小口小口地喝鸡尾酒,欣赏在舞台上表演的歌手。
可能来这消费的人,大半是文嘉辰的亲朋好友,和祈川差不多是在一个圈子的,三首歌的时间,便有三个人来跟祈川打招呼,顺带问她是不是他太太。
无需她开口,祈川会回答他们,她只用展现礼貌的笑容即可。
他们话不多,也识趣地不打扰,很快离去。
想起他们临走前,眼中克制不住对她好奇的光芒,她知道他们是好奇什么,不过是在想,她从哪里冒出来的,何德何能成为祈川的妻子。
妻、子。
她心里无声地一字一顿默念。
右手抚上今晚心跳曾微微加快的心口,她余光将一旁的祈川纳入眼中,脑海里,浮现出今晚打台球时,身体发生过的异样。
应该是生理期即将到来,体内紊乱的激素,使她刻意关注与她走得最近的异性。
祈川是她这段时间走得最近的异性,也是唯一和她有过肢体接触的异性,她今晚的那些反应,是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无关情爱。
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就清楚什么样的人能心动,什么样的人不能心动。
祈川是她绝对不能心动的类型。
他生来就站在云端上,又怎会愿意到她深陷的泥潭里。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阮佳妍把一份厂家资料递给简知夏,眉头紧皱地盯着窗外被大雨冲刷的世界:“难得你来我公司一趟,我想请你吃晚饭再走,突然下大雨,这饭几点能吃上。”
简知夏瞟了一眼窗外:“经历过端午节那天的大暴雨,这种雨,对我来说,小意思!”
登上n多媒体社会头条的那场大暴雨,阮佳妍记忆犹新:“那场雨淹了好多地方,把我们家老房子所在的小区,地下车库里所有的车都淹怀,恰巧,我妈开我一辆车回去,放在那里!”
大暴雨属于不可抗力因素,车险无法理赔,一场雨损失三百多万,阮佳妍有点心疼,接着说:“你明天有时间吗?我们去4s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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