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觉得方程已经疯了，为什么明知道有危险，还不躲避。
方程一笑。
“那不过是一件小事！”他完全不会介意这点。
其实在方程心中，这确实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完全就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他很认真。
方程看着齐光荣。
“你现在假装去上卫生间，看看1楼有没有人在跟着咱们，并且把他们的样子描述给我！”
方程喝了一口咖啡说道。
听到这个话，齐光荣如蒙大赦！
“你不说我也想上卫生间了！”
他起身，快速离开，方程仍然在这里喝咖啡，他眼中露出一丝淡笑。
那可并不值得让他在意。
此时此刻的他，绝不会因此介意，这才是他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
大约到了几分钟之后，一个人只要走了进来，这个人就是齐光荣。
他的身形一晃，来到方程面前。
他拿出手机，直接让方程来看，他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这个画面本身就并不简单。
实际上这是很正常的。
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确定了这一点，他已经把这一切都完全看在了眼里。
“就是这个人？”
方程看到牛天宝的样子，也是一脸惊讶，毕竟他觉得这个家伙看起来傻里傻气的，好像并不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但是看这个家伙的身体倒也算是很强壮，应该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
面对这样的一般情形，方程已经很明白这一点，这当然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你能搞清这个人是谁吗？”方程对齐光荣说。
“我是说搞清他的名字，还有他的身份！”
对于这件事情，方程本来并不怎么在意，他也只是奇怪的，看着这一切而已，这反倒没什么可说的。
而听到这话，齐光荣叹了一口气。
他觉得这是方程在考验他。
既然如此，齐光荣也没什么可说的，他倒是认识几个人，并且这些朋友也是很厉害的，如果这个人真的是很有名的话，那查清他的身份并不难。
果不其然，很快就查清楚了这个人的身份。
“他的名字叫牛天宝，应该，在孔氏集团任职！”
听到这话，方程的心头一动，这当然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既然已经得到了这样的信息，方程也绝不会为之在意，这一个人是牛天宝，又是孔氏集团的人，但是看起来有些头脑简单的意思。
方程仔细的想着，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有些奇怪，但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他当然清楚这点。
既然如此，方程也是绝不客气，他明白这一幕的意义。看来牛天宝这个家伙确实很古怪。
“你怀疑他的背后还有上一层的人物？”齐光荣学聪明了，所以把这件事情问得清清楚楚。
他现在也有一些分析，他的分析能力确实非常的厉害，整个人的信心绝对十足，这当然不是开玩笑的事。
既然这样，方程也是赞许的点头，他当然非常明白，这是什么样的状况。
他现在很有信心。
“你还真是很厉害，竟然能猜透这一点，你说的没错，确实如此，不过这并不是我的怀疑，应该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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