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可不要提了，梦里好多怪物呢，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最近狂补科幻电影有关，梦里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外星人。”
秦宵眼眸微敛。
“没有我吗？”
他问。
白奚年顿了顿，无辜地看过去：“什么没有你吗？”
“梦里，没有我吗？”秦宵耐心地又问一遍。
白奚年脸色苍白，却用欢快的语气说：“没有呀，都是怪物，怎么会有你呢。”
秦宵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与闪躲，心中更加笃定了现在的小舍友在撒谎。
梦里不止有自己，或许自己还做了什么让他无法启齿的事。
这一刻，秦宵突然想到了放寒假时，自己做过的一个梦。
梦里的小舍友行为举止与现在的他完全不同，可依旧惹人怜爱。而梦中的自己十恶不赦，说话做事都十分的……欠揍。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秦宵在思量片刻后，开口道：“我做过一个梦，梦中有你。”
突然间聊起了梦境，白奚年以为自己的话题算是结束了，便顺着他的话问道：“啊？有我啊！”
太惊悚了，主角攻候选做梦竟然梦到了他这个男配！
“嗯。”秦宵深深凝望着他：“梦里，你在求我。”
白奚年：“……”你是什么隐藏属性抖s吗？
见他脸色一言难尽，秦宵继续道：“但是‘我’很奇怪，竟然在拒绝你的求助。”
而且说话毫不客气。
这句话，秦宵没有说出来。
白奚年好像不以为意：“这不是很正常嘛，如果梦里的我向你求助的事情对于你来说不可触碰的底线的话，拒绝岂不是很正常？”似乎怕秦宵过多纠结这件事，他又道：“如果你要我现在把我家里的手办都扔掉，我可能也拒绝你，不用做梦也会拒绝！”
秦宵能理解他的意思，但是他不能理解的是，梦中自己的作为。
“是我造成的。”他说：“我造成了什么，导致你向我求助，而我在拒绝。”
“……你好坏坏哦。”白奚年只能如此评价。
秦宵沉吟片刻：“或许是我伤害了你。”
那还能有你刚才在我的梦里伤我自尊更过分？白奚年心想。
预备铃毫无预兆地打响，却让白奚年松了口气。
把下午第一节需要准备的课本摆出来，白奚年坐得笔直。
秦宵也没再说什么。
下午的课依旧索然无味。
当然，只有白奚年这种为了摆脱炮灰命运而学习奋斗的学生，才能体会这其中真正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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