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改变……”
宫儿月说到这里,脸不由得一红,她如今留在李府,其实要说起来也是不太符合礼制的。
按道理而言,她即便是作为一个才人不合格,无法入宫,也还有两条路可走:
一个是带着屈辱回到越国,接受惩处。
二则便是再进行一段时日的培训,争取进宫当一个宫侍。只是,若想再要见到鲁侯,恐怕也是没那么容易的。
而她现在,其实这两条路皆已不存。
如果她想要回去,除非是得了鲁侯特殊的恩典才行。
比如,是将她赏赐给李然,这样,倒也就名正言顺了。
只是她如今在李府也不过是一名小小的护卫,而且还是以女儿之身留用于李府。可谓是名不正言又言不顺,自然她也就无法回去了。
李然当然也知道这一点,见她如此模样,心中也是不由得叹息一声,却又不便多言。
两人再一次陷入沉默中,当再回到李府,宫儿月则将李然送到寝门,李然看着解开了面纱后的宫儿月,在月光之下,其面庞更显得是更为朦胧靓丽。
李然甚至是又想起了祭乐在月光之下翩翩起舞的舞姿。
李然一时失神,宫儿月见他这般看着自己,脸色一红,却并没有离开……
这时,隔壁传来褚荡的声音:
“忒!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待先生!”
原来,是褚荡在那说着梦话。宫儿月不由“噗”的笑出声来。
“呵呵,他在梦里还是保护先生哩!”
李然听着褚荡的呼噜声,也是不由乐出了声来…:
“嗯,月今天也是奔波了一天了,也早些去休息吧!”
宫儿月点了点头,朝李然行了一礼便是转身离开。
宫儿月在李府待了这一段时日,也变得更为知礼。
李然发了一会儿愣,这才关上房门歇息。而李然又是一阵折转反侧,久不能眠……
……
次日清晨,孔丘抽空回到了杏林,也是难得给弟子们亲传授课。
孔丘他久不到杏林,今天亲自授课,自然是受到弟子们的极力追捧。
子路,冉求和公西赤这些弟子也是匆匆赶到,他们都想听听孔丘的教诲。
子路,冉求和公西赤都是孔门弟子中较为年长的,所以自然是坐在最前排,而其他弟子则是论资排辈,极为齐整的端坐在那里。
孔丘对于授徒,其实也是颇有心得,他在讲台上如此的侃侃而谈,言情并茂,往往可以讲得引人入胜。
大有后世某人在那品读三国的感觉。
弟子们都是听得乐此不疲,更是时不时举手示意提问。
李然得知此消息,也是特意过来,相比较李然的直言不讳,孔丘则是更懂得因材施教的道理。他对于不同人的提问,也会有着不同的回答。
李然在后排听着,不由心道:
“真不愧是至圣先师呐!以后教师的祖师爷!确是有其独到之处啊。也无怪乎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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