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当尽力。”
元曜走到罗汉床边,韦非烟泣不成声地道:“元公子,你一定要救活我母亲——呜呜呜——”
韦郑氏躺在床上,如同睡着了一般,脸色十分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
元曜轻声说了一句:“告罪了。”
元曜把手伸向韦郑氏的鼻子,韦郑氏的皮肤触手冰凉,但鼻端尚有一丝微弱的呼吸。
韦彦问道:“轩之,你见过这种情况吗?”
元曜道:“小生并没有见过。伯母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旁边站着的尼姑叫慧清,是凌霄庵派来送韦郑氏回来的。慧清见元曜询问,双手合十,答道:“阿弥陀佛,这件事情颇为……难以启齿。佛门清净地,本不该,但是……”
慧清望着韦德玄,吞吞吐吐许久,才道出了原委。
昨夜,韦郑氏夜宿凌霄庵,一切都没有什么异状。
半夜时分,万籁俱静,有一个起夜的小尼姑慧觉从茅房出来时,看见了一个男子跟一个女子在花丛之间拉拉扯扯,形状亲密。
慧觉吓了一跳,她定睛一看,男的她不认识,女的她认识,正是客宿庵中的韦郑氏。
慧觉年纪小,一时之间吓得愣住,又不敢喊人,只觉得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慧觉发愣的时候,男子跟韦郑氏突然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慧觉胆小怕事,就假装没看见这件事情,偷偷地回去睡了。
第二天,韦郑氏的丫鬟发现韦郑氏不见了,找遍了凌霄庵也没找到人。大家十分着急,到处找人。找了许久,才在凌霄庵后山的树林里找到了昏迷在草地上的韦郑氏。
韦郑氏的家仆责怪凌霄庵,说主母在凌霄庵出事,凌霄庵必须负责。主母若有三长两短,一定来拿凌霄庵的一众尼姑是问。
慧觉这才说出昨夜看见的事情。
尼姑们纷纷辩解是韦夫人自己深夜与男子私会,才变成了这副模样,与凌霄庵无关,反而有辱凌霄庵的清誉。
韦家的仆从当然不信,便与凌霄庵的尼姑们吵了起来。
众人没吵出结果,又念着当务之急是韦郑氏的安危,于是仆从与尼姑们就把韦郑氏送回了韦府。
韦德玄一听,心中一万个不相信,连连摆手道:“不可能!不可能!内人绝不可能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这其中一定有曲折!”
韦彦生气地质问韦郑氏的丫鬟:“昨天晚上你们没有陪着夫人吗?夫人半夜出去了你们都不知道?!”
丫鬟吓得急忙跪下,哭道:“奴婢昨夜伺候夫人入睡后,就在外间的罗汉床上和衣躺下了。不知道为什么,昨夜奴婢睡得特别沉,一觉就到了大天亮,夫人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离开,奴婢完全不知道。奴婢不该睡得太沉,奴婢该死!请老爷、公子恕罪!”
元曜听到这种家丑不可外扬的事情,只恨不得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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