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庆瞳孔骤缩,脊背一僵,前不久才见到的那对姐妹天真无邪的小脸在她眼前浮现。
佐雬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脸色又阴沉了。
“他……我还没见过他,他应该,也不记得我。”泽庆惴惴不安说道。
“最好是这样。”
闻言,泽庆心头跃起一幕幕往事,是已经离她很远很远的了,可是眨眼之间,又全都回来了。她就知道,自己这一生都不能远离这一切,泽水光和泽水心就像一个影子,黑暗的影子,藏着这些不堪的事,紧紧跟随着她。
一时间,泽庆无法自控地泪流满面,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你就不能放过他吗?郗医生已经死了,你们为什么还要缠着她的儿子不放?佐雬,我求求你了,别让他的女儿和水光姐妹一样,你放过他们家吧……”
泽水光和泽水心,本姓宁,当然,送她们来的人并没有告诉泽庆,是泽庆问年幼的泽水光叫什么,她默默流着泪回答,“我叫宁水光……爹和娘死了。”
郗耀夜是个美丽又落落大方的孩子,笑容阳光真诚,泽庆难以想象有一天,她父母皆失,从此被欺辱、被损害,倘若她坚强地活下来,活到长大的一天,那时恐怕也早已是个残缺的灵魂,破败的身体。
而郗良,泽庆清楚地知道,郗良的存在,于这些人而言,绝对是个天赐的惊喜,郗良的价值,远比任何一个被用来玩弄泄欲而无人在乎的女孩都要大。
佐雬看着泽庆跪在地上,忧郁的哭泣令他措手不及。过往,泽庆从不在他面前哭,一直忍着,孤身一人的时候才以泪洗面。偶尔,她像忍不下去,发疯的时候,她破罐子破摔,边流泪边大声吼他,浑身颤抖。可无论是什么时候的她,都不曾像现在这样,哭着指责他,又真诚地求他。
佐雬起身半跪在泽庆旁边,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她在颤抖,他抹去她的泪水。
“郗刻是二哥的事,我管不了。”佐雬低声说,直白而冷酷,“那两个女孩,也是二哥的意思,但我可以让人把她们送走。”
佐雬也很无奈,那两个女孩,用佐凛的原话来说就是伯父给侄子的礼物。
他知道泽庆对此会感同身受,会难过,每天看见这对不幸成为孤儿的姐妹,就会想起同是孤儿的自己,无时不刻都会一遍又一遍地回到自小被驯养的日日夜夜。
可这就是佐凛的手段,他对他如此顺着一个傀儡极其不满,也从来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折磨人的机会。
闻言,泽庆愤懑地推开他,自己挪远了点。
这时,门外传来泽牧远的声音,“妈妈,你在哭吗?”
泽庆倒抽冷气,匆忙抹掉脸上的泪,坚强地从地上爬起来,再回头,佐雬站着一脸冰霜。泽庆已经懒得理他了,泽牧远的存在让她无暇对这铜墙铁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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