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牛听完这番话后，忽然又开始放声大哭，边哭边呢喃道：“都死了，全都死了...都是假的....”
“前辈，您怎么了？”姜圣女皱眉问道。
神牛不理会，依然放声大哭，震得几人面色苍白不已。
“果然。”秦飞眼睛一眯。
“看来这场骗局，不只是在上古之前，恐怕老子也曾经历过。”秦飞在心中暗道。
青冥仙人或许是第一批踏上神界之路的，而老子等人，则是后来几批。
也就是说，这些年来，天道不知道吞噬了多少仙帝，让所有准备踏入神界的仙帝在尽头陨落，化作天地间的道则碎片。
神牛的崩溃，果然不只是因为老子坐化，而是亲自见到了那一场骗局。
这场骗局究竟持续了多少年？而天道又在作何打算？
“小子，你做了什么！”这时候姜圣女的一位护道者冷声呵斥道。
秦飞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说道：“我做什么与你何干，若是看不惯，滚出去便是。”
“你！”那老仆大怒，但一旁的姜圣女却对他摇了摇头。
“秦公子，你有办法得到一气化三清吗？”姜圣女柔声问道。
秦飞没有搭理，一张脸冷若冰霜。
这不禁让姜圣女心生不爽，好歹她也是中州第一美女，天底下不知道多少圣子因为她的一笑一颦而发狂，可这秦青玄却理都不理她。
片刻以后，神牛的面色渐渐冷静了下来，他扫了秦飞一眼，说道：“万古天皇的子嗣想要打开神界？”
“没错。”秦飞点头说道，“他亲口告诉我。”
“哦？”神牛面色更冷，“这么说来，你是古天庭的走狗？”
“不，天子想杀我。”秦飞摇头道，“所以我需要一气化三清，用来保命。”
一旁的姜圣女听到此话若有所思，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你呢？”神牛看向了姜圣女问道。
姜圣女拱手说道：“万古天皇处于万古族一脉，人族如今岌岌可危，姜家作为星空中一流势力，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我预测，人族与万古族之间势必会发生一场大战，我虽然只是一介女流之辈，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我还是姜家的圣女。”姜圣女语气真诚，就连秦飞都看不出来她是在撒谎。
“万古天皇...”神牛提起这个名字，脸上便写满了愤恨与惊恐。
“功法交给你们，也不是不可能。”神牛忽然说道，“但是总不能白白送给你们。”
“前辈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秦飞拱手说道。
神牛从他的牛鼻子里喷出了两团气体，哼声说道：“当年道教在那一脉的打压下，差点陨落，到了现在，正统门派已经彻底消失，只剩我一人。”
“想要得到一气化三清，便要入我门下。”神牛说道。
他扫了二人一眼，眯着眼睛道：“而且我只收一人。”
姜圣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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