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他当然知道这是假的，这对话就是空在他船上当着他面录的。
不过作为老油条,他还是板着脸。
“假的！？你当老夫耳朵有问题吗！这明明都是你的声音！好你个斯潘达姆！居然利用职权，给海贼当明灯！？厉害啊你！”
斯潘达姆哭了,下半身更是直接尿了。。
“我真不知道啊！！！中将大人！！你信我啊！你一定要信我啊！！！”
卡普暗道卧槽，这货居然尿裤子了，他从没见过如此怂包的人，但戏还得演啊。
“嗯。。斯潘达姆司令官这样子也不像是假的啊，可这录音是怎么回事？空准将，你怎么看啊？”
空咳嗽一声。
“那个。。中将大人，下官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斯潘达姆连忙挪到了空这边。
“对！肯定有七窍！别说七窍！就算是八窍，九窍都有啊！我冤枉啊！！！！”
空安慰道。
“放心，斯潘达姆长官，我以我履刑者的将号发誓，绝不错判任何一件案子，如果长官你真的是冤枉的，我一定不会让你蒙受冤屈！并且还要把陷害你的人抓出来！狠狠严惩！”
斯潘达姆连忙点头。
“对！一定要把他们抓出来！需要帮什么尽管提！我斯潘达姆一定鞠躬尽瘁！”
空跟卡普对了一眼，本来后面还有一些戏的，现在看来已经不必了，接下来可以进入正轨了。
空把斯潘达姆扶到了椅子上，说到。
“斯潘达姆长官，你别慌，刚刚那个录音虽然很真实，但在我悉心甄别下，也是有漏洞的。”
斯潘达姆睁大了眼睛。
“什么漏洞！？”
空见到他这个表情，话锋一转。
“漏洞先不提，我们先来说一说天龙人大人的事情，这才是一切事件的核心。”
斯潘达姆跟班上的乖学生一样，头点的飞快。
“你说！我记着！”
“好，首先，我要告诉你，拿破仑.猛斯特，他的能力，他是幻兽种的血妖蝙蝠。”
斯潘达姆不解。
“血妖蝙蝠？有什么关联吗？”
空继续忽悠到。
“斯潘达姆长官肯定是文化人，又是政府骨干，肯定看过内部版本的恶魔果实大全，你应该记得，这血妖蝙蝠其中有一种能力，就是把自己的血液注入别人体内，然后杀死对方后可以吸收对方生命的能力吧？”
恶魔果实大全算是禁书，毕竟海军很多能力者，这种书记载着目前已知果实的能力，要是流传出去那么能力者很容易被针对，因此阅读这本书也需要一定的权限。
恰好，斯潘达姆有这个权限，他也看过，毕竟没人不憧憬那强大的力量。
“嘶。。好像是有这回事。”
空松了口气，你丫知道最好。
“那你是否知道长生果？”
斯潘达姆一惊，他当然知道长生果，那可是能延长寿命的宝贝，曾经他也想要得到一颗，但又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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