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记得的事情了。”
空的表情十分严肃。
“申鹤。。你确定那个男人拔刀的时候。。说了镜花水月四个字吗？”
“嗯，应该是这个，你知道他是谁吗？”
空抿了抿嘴唇。
“是一个现在我们惹不起的存在。。。”
申鹤眼里有些悲伤。
“重云说。。他在璃月港听闻了仙人在海上陨落。。。想来就是师傅他们了吧。”
空安慰道。
“我们还没输，还有机会。”
“嗯，我相信你，对了，你要不要去看看玉衡星，她似乎很在意弗洛里先生的事情，我看她一个人在船尾。”
“也好，这里就麻烦你帮忙看着了。”
“交给我便好。”
离开船舱，空来到了船尾，发现了趴在栏杆上看着海面发神的刻晴。
“在想什么？”
“空？你怎么来了。”
空靠着刻晴旁边的栏杆。
“因为你啊。”
刻晴脸一红，随后撇过了头。
“你不是喜欢申鹤吗。”
空笑了笑。
“别闹，弗洛里跟你说什么了。”
说到这个，刻晴才转了过来。
“他说，我的身份会对你造成影响，因为你是海军，言外之意就是让我远离你。”
“所以你在纠结这个？”
刻晴点头。
“我觉得弗洛里说的对，至少目前，我应该跟你保持距离了，毕竟我现在已经坐实了革命军身份，青雉都看到我跟萨博站一起了。”
空笑了笑。
“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弗洛里叫上吗？”
刻晴不解。
“我大概猜得到一点，你是想跟他摊牌？只是现在是不是太早了？”
“我师傅要准备退位了。”
刻晴恍然。
“原来是这样。。。你是想把元帅接到我们阵营来？”
空摇头。
“没那么容易。。。海军，对他来说，有救命之恩，我了解他，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背叛海军。”
“那你这样做没有意义啊？”
空叹了口气。
“也许吧。。。可能我心里也存在一丝幻想吧，至少提前让老头子知道我的想法，也算是稍微报答一下他，到时候不让他那么被动。”
刻晴问到。
“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跟战国元帅落在了对立面，你会怎么做。”
空沉默了，这个问题他想过，但不敢往深了想。
顶上战争，路飞可以对他爷爷挥拳，但换做空，他能不能对战国挥拳？
空不知道，战国对他跟派蒙，实在是太好了，就像一个父亲那样，在战国的庇护下，空可以很愉快的成长，没有多少烦心事。
面对一个这样的长辈，空扪心自问，他可能真的挥不出那一拳。
“不知道。。。”
刻晴拉住了空的手。
“如果真有那一天，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空哑然，随后点头。
“谢谢。”
刻晴笑到。
“要谢的话，请我吃金丝虾球吧！”
“好。”
三天后，一路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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