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就是个滚蛋，竟还有脸提起我的姐姐。”
“我姐姐一直痴心于你，跟随你身边，替你扫清障碍，她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却为你沾满鲜血。”
“而你呢，疏离她，折磨她，竟还抽了她的圣血，哪怕是这样，她临死之前心心念念的都是你。”
“她明明那么爱你，我在她眼里都比不过你分毫，可你，可你。”
“我只恨自己无能，不能替姐姐报仇。”
“你别得意，我就算魂归域外，也不会放过你的。”
恶峦眉眼皆是恨意，苍白的脸狰狞可怖，四肢伤口溢出缕缕浊气，试图侵蚀神剑，却不想被神剑轻易震碎。
“哎！”
莫无忧听着对方癫狂的话，眉头微蹙，双眸似是怀念，悠悠叹出一口气。
“你姐姐不是我杀的，我以莫族荣誉担保。”
“除了你还能是谁！当初就我们三人。”
“呵，没想到莫帝子竟也学会哄骗人了。”
一道屏障升起，挡住恶峦啐出的血水。
“不必废话，动手吧。”
二十多位灵圣岂是那么控制的，他出卖自己灵魂才勉强献祭了灵圣。
如今浊团破灭，他也遭到反噬，灵海破碎，经脉寸断，浑身血肉已被浊气污染，用不了多久他便会化成一摊污水。
同时，莫无忧所说，在他心里掀起一丝波澜，莫族对荣誉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若真是如此，那结局不是他能接受的。
他怎么会亲手杀死姐姐。
他那么爱姐姐，将姐姐当做自己的神一样对待。
不，不可能，定是莫无忧骗他，一定是。
咔嚓！
随着浊气溢出体内，恶峦意识海深处，一道阵法缓慢破碎，陌生熟悉的记忆涌上他脑海。
莫无忧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盘腿坐在泥土上，想要伸手触碰对方脑袋，却被其用舌头打断。
明明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却把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以前最喜欢缠着他，见到外人就会躲在他身后。
遇见解决不了的事情，会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受伤了会害羞着趴在他怀里求安慰，饿了累了都会缠着他。
九死一生下采到灵草，兴高彩烈跑到他面前，扬起也那张小花脸求表扬。
他不过是去了一趟九幽深渊，对方却堕落到现在这幅下场。
“真的是我杀了姐姐吗？”
低沉声唤醒陷入回忆的莫无忧，抬眸看去，恶峦已化成小时候的模样，容貌精致可人，肤色如雪细腻。
一身素衣包裹精致娇躯，额头一朵曼陀罗花浮现，充满了梦幻而又神秘的感觉。
“我怎么会杀了姐姐呢。”
莫无忧收回四柄神剑，纠结看着眼前人。
“一蒂双花，相生相灭。”
九幽鬼域中存在一片曼陀罗花海，而恶峦姐妹便是曼陀罗双生花。
一蒂双花，同时开放，一起摇曳一起旋转。
可惜的是，一朵必须不断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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