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的日子不好过,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自然也没有几个月钱,表哥成婚的时候,她也将自己这些年攒下的积蓄,拿了一部分买了礼物送去给表哥做贺礼。
但却被羞辱了一顿,直说她的贺礼太过寒酸,拿不出手。
白芍知道,当时请他表哥帮忙也是给了银子的,如今以这个由头让她送贺礼去,纯粹是为了给她长志罢了。
思及此处,白芍也是微红了眼眶:“姑娘挣钱也不易,不必花在这些没用的地方。”
沈丞安笑了笑,拉过白芍的手,轻声道:“你从小同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为你出气,可不算是花在没用的地方。”
“日后若是再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也不必瞒着,只管告诉我便是。”
沈丞安说着,转头看向了坐在一边的白溪:“你也是一样的,你们在我身边做事,一心为着我,若是在外头受了什么委屈,只管告诉我,我必会替你们讨回公道。”
闻言,白溪也是眼神微闪,心头有些感动。
“你们可都知道了?”见二人都不说话,沈丞安又不放心的都问了句。
两个丫头相视一笑,朝着沈丞安的方向重重地点了点头,应了声:“我们知道了。”
见二人应下,沈丞安才安心依靠着马车背板闭目养神起来。
回顾着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沈丞安不由有些奇怪,想要置傅廷钰于死地的究竟是谁?
上次同傅廷钰谈及这件事,她虽然有些震惊,但并未将这件事情很放在心上,只因上辈子傅廷钰除了腿伤那一次意外,并未遭遇过什么刺杀的事情。wǎāΝsHμ⑤
她原想着或许是傅廷钰太过敏感了,但现在看来或许是她想错了。
那时候她和傅廷钰的关系不好,便是傅廷钰在外头遇到了什么事情也未必会同她说。
这次的事情如此凶险,还是让她有些心惊胆战。
镇宁公府的老太太可是大长公主,所以镇宁公府上来也都是只忠于圣上,并不站队的。
但这终究是明面上的,私底下究竟如何,谁也不知道。
怕是这次针对傅廷钰的纷争,也是因着朝堂上的暗流涌动。
这些事情她也是一知半解,并帮不上傅廷钰什么忙,但像他那样聪明的人,经历过这一次的事情之后,也会更加防备。
“姑娘,大公子给你的东西,你可要看看吗?”
白芍见沈丞安眉头紧蹙,便知道沈丞安并未真的睡着,怕是又在思虑些什么事情,便开口想分散些沈丞安的注意力也好,叫自家姑娘,莫要整日里愁眉苦脸的。
听着白芍的话,沈丞安果然便睁开了眼睛,瞧着白芍怀里抱着的那黑木雕花盒子,眼神微闪。
“拿过来吧。”
白芍笑嘻嘻地应了声,便将那盒子递到了沈丞安的手中。
打开盒子,便见上头,搁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烫金信纸,打开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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