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
或者说女人对于关注自己的目光都很敏锐。
虽然白玉仙的邪念只是一瞬就被快速压了下去，但是秦氏还是感觉到了，而且此刻近距离之下，她的感知也无比清晰，能清晰的感觉到白玉仙刚刚看到自己的那一瞬眼底深处所闪过的欲望。
这让秦氏心头忍不住的有些慌乱，尤其是看着女儿柳伊人都还在旁边。
但是除了慌乱之外，却并没有什么害怕讨厌的情绪，反而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欣喜。
理性告诉秦氏自己的这个想法不对，也对不起自己女儿，但是感性却又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这几年来一直待在京师和白玉仙等人住在同一屋檐下，时常见到白玉仙的情况下，只有秦氏自己知道自己多少个难以入眠的夜里脑海中想过多少次白玉仙。
从身份上而言，她现在是白玉仙的岳母。
但是从感情上而言，她也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且正值情感生理需求旺盛的女人，且还是一个原本感情受伤对原本的丈夫早就死心彼此关系名存实亡的女人。
感觉到刚刚那一瞬间白玉仙对自己的眼神情况，秦氏心中也是忍不住的惊喜和思绪百转，不过马上她又将心中的诸多情绪压下，担心女儿看出来。
柳伊人却是并没有注意到旁边白玉仙和秦氏一瞬间的诸多心思，而是开心的将白玉仙的来意说明。
“玉仙打算带玉儿一起去剑南。”
秦氏闻言也顿时大喜。
白玉仙笑着点了点头。
“玉弟年少聪慧，这些年来一直在书院勤学，如今也已年有十八，该入仕了。”
“玉仙此去剑南当任节度使，执宰一方，麾下文治武功皆需人手，玉弟如今满腹才华，也当施展了。”
得到白玉仙肯定的回答，秦氏更是喜不自胜。
柳玉作为她唯一的亲生儿子，本来商贾的身份基本已经注定此生无缘仕途步入权贵阶层。
但是如今有了白玉仙这么一个女婿。
还给了自己儿子这么好的一个入仕机会。
作为母亲的秦氏如何不高兴，当即谢道。
“多谢玉仙，此事我代玉儿答应了。”
同时心想，自己欠玉仙的也越来越多了，这些年来自己跟着女儿在京师受白玉仙的照顾享尽荣华富贵，如今儿子也有了大好的前程。
而这一切都是白玉仙带来的。
如此大恩大德，自己又如何能报答。
罢了，若是玉仙不嫌弃自己年纪大的话，那玉仙想怎样就怎样好了。
有违道德就有违道德吧。
再说，道德这东西，作为大家族出来的人，秦氏什么龌龊的事情没见过。
真要比起来，她这都还算好了，至少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名义上，其他更龌龊的都多的是。
不说其他，就看看古今以来历代皇朝的皇室情况，就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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