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安托万提及、打听到了两个失踪圆明园兽首的下落，萧然眼中立刻闪过一片惊喜之色。
下一刻，他的语气却很轻松。
“你打听到了两个失踪的圆明园兽首？这的确是个令人惊喜的好消息”
“说说看吧，安托万，你打听到的是哪两个兽首？”
听到他这种语气，安托万顿时有些发懵。
在安托万的印象中，中国人都非常看重圆明园十二兽首，将其视为国宝！
只要市场上出现圆明园十二兽首，中国买家就会蜂拥而至，并不惜一切代价买下来，然后带回国内。
哪怕为此破坏国际拍卖市场上的规矩，被所有大拍卖行列入黑名单，也在所不惜！
但萧然现在的表现，却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愣了片刻，安托万这才给出回应。
“肖恩，我发现的是鸡首和羊首两尊雕像，据说保存情况都非常不错”
萧然轻声笑了笑，随即接茬说道：
“鸡首和羊首的确是下落不明的两个兽首，看来我猜的没错，它们一直都隐藏在法国某些人手里”
“它们具体在什么地方，在什么人手里？对方是否愿意拿出来交易、什么报价？”
“如果报价合理，我倒是很乐意收购这两个圆明园兽首，漫天要价那就算了？”
安托万再次愣了一下，这才回应道：
“关于这两个圆明园兽首的详细信息，我暂时不能告诉你，如果不出意外，明天你就能看到这两件宝贝”
“可以告诉你的是，这两位卖家开价都不低，一位想现金交易，另一位却不排斥用西方古董艺术品交换”
“但听你话里的意思，似乎并不是很重视这两个兽首，这跟我了解的情况不一样啊，好像跟其他中国人的态度也不一样！”
下一刻，萧然轻笑着说道
“那两位卖家或许要失望了，我可能给不了令他们满意的价格，但我愿意看看这两个兽首的情况再说”
“至于我对园明圆十二兽首的态度，为何跟大多数中国人不同、为什么跟很多中国收藏家不同，其实很容易解释”
“圆明园十二兽首是铸造于清乾隆年间的红铜雕像，原本只是圆明园内一处喷泉的十二个水龙头，虽然铸造精美，上面却没有铭文之类的东西”
“跟中国古代那些刻着大量铭文的精美青铜器相比，园明圆十二兽首的文化价值并不高，它们之所以被中国人看重，完全是因为它们背后的历史故事”
“从这个角度来说，它们的市场价值高不到哪里去，前些年的炒作热潮过后，现在人们已理性许多，所以我给出的报价也不会太高，随行就市吧！”
“啊！”
安托万惊叹一声，语气里却透出几分失望。
仅从这点，萧然瞬间就听出。
鸡首和羊首十之八九就在这家伙手里，被他暗中收购了。
准备拿这两件宝贝当做筹码，在萧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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