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对。因为人习惯对某个对象卑屈后,就不把自己当人看了,他们可以在任何相似的形象前卑屈,为了微小的利益主动交出自己的隐私,交出自己的脸,交出自己的精神,交出自己被教导成以为不值钱的一切───
但人怎么能够跟一群蒙面的强盗做买卖?还自以为稳赚不赔?这是喜好小奸的恶德。
恶德回应恶德,真主不可造像也不敢被描绘,然后天权宫盗用你的脸,以诈欺和威吓起家的东西,这也太可笑了,所以,所以......我们应该要、要...对天权宫主张肖像权!要维权!”
???
维权?这话题怎么又跳回来的?
东东低下头,试着调整出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他开始怀疑夏羽寒是不是醉了,但她的发言还维持一贯的水平,只是结论特别莫名。
原来她发自内心真情实感的关心他...的...肖像权???
这么在意?
“让我整理一下,你在意的是我的脸.....??”
“对,我在意,你的脸。”夏羽寒的手攀上他的脖颈,在他唇边乱划:“不能给别人用。”
东东蹙眉笑了,他微启唇瓣咬住想她,
结果夏羽寒却举起小手,直接朝他正脸拍了两下,继续嘟哝:
“好麻烦。但这还是不对啊。”
谁假扮东东接近她,她肯定会发现的啊,就像辨识芒草水杯勾勒的侧影线条,她应该知道谁是他,谁不是他。
但东东假扮别人来接近她,的确就比较难察觉了,
她跟戏弄白心琪的盗剑鬼交手过,直到两人很接近很接近时,她挥剑朝他劈落却未果,才发现───
“东东,我觉得你很难假扮啊。”
“真的吗?”
“真的,如果别人假扮你骗我,我会发现喔。”
东东任由夏羽寒趴在腿上滑来滑去,感觉很一言难尽。
他靠在椅把旁往后一仰,一边按着眉心,有些害怕。
他害怕触碰了关于头疼的禁忌,最糟糕是,那禁忌看不见也摸不着,他不知道犯与不犯的界线在哪里。
他与她的记忆引发过一次极其激烈的头疼,在他深吻她之际,
一瞬间他眼前的天光塌了下来,宛如日月回环山河崩裂。
时间点不对,太早了,时空轮转时而顺旋时而逆旋,那不是他能窥见的刻度。
但他过早碰她就是不行,她不认他之前他不该说什么。
东东声音涩涩的,带着忧伤:
“你才不会发现,你根本忘了,你不认得我。”
“耶稣对彼德说:你愿意为我舍命吗?我实实在在告诉你,鸡鸣之前,你要三次不认我。*”
三次?这是殉难之前的隐喻。
东东听得惊疑,夏羽寒却低声娇笑起来,
她下颏抵着他笑,他下腹也随着嗡嗡震动,又麻又痒。
他正想细问,夏羽寒又把话题跳走了:
“嗯,三次。这是第三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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