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犯人的原则,当然,如果有利益作为加持,也不是不能动手。
而现在的利益,就是贝瑞肯。
“说说你的过去吧。”陈醒天去美食街给丁若梦和空空买了一些当地特有的美食,悠哉悠哉地晃荡着,全然不像是去打架的。
贝瑞肯实在绷不住了:“你确定我们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着去?这怎么看都不太靠谱。”见陈醒天不说话,他只好无奈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出生在贫民窟里,母亲因难产而死,父亲是一个搬运工,他靠给黑帮运输货为生,也是靠这个养活了我,那时的我还不知道黑帮的概念是什么,只认为是一项体面的工作职位。
那是还是20世纪70年代初,我们南非这边刚争取到独立,国内一片生机蓬勃之势,到处都是欣欣向荣的景象,大家都铆足了劲建设国家。
可是,总有那么一群好吃懒做之人,他们已经受够了被当做阶下囚奴役的日子,也许是心态扭曲的原因,他们总想把自己受到的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于是他们爱上了欺凌弱小,剥削别人,而这就是德班黑帮的前身。
我的父亲干这份工作干到了我20岁那年,我已经接受了一些粗浅的教育,得知了黑帮给他的工作是违法的,想劝他放弃,可我劝不动他,他已经习惯了,你知道吗,20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和认知,早就已经根深蒂固了。”
贝瑞肯自嘲一笑,他的父亲坠入深渊,连带着他也一起万劫不复。
“后来进入了21世纪,国家的政策在一代代领导人的努力下不断完善,对黑帮的打击力度逐渐加大,父亲从事这份工作的危险性越来越高,直到有一天,他在运输一批毒品的时候被抓了。
我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制止他的工作,没有在他彻底陷入深渊之前把他拉回来,可我知道已经回不去了,他被抓进了大牢里,五年前在那永不见天日的囚禁之地去世了,死得万人唾骂,毫无价值。”贝瑞肯停顿了下来,眼睛有所波动,可他已经40多岁了,很难再流出眼泪。
陈醒天沉默地听着,这是别人的人生,是千千万万人之中又一个别样的人生,越是倾听,越是心戚戚然:“后来呢。”
“后来啊,这该死的黑帮居然让我顶替了我父亲的位置,不然就威胁着要杀了我,不得已我只能重蹈覆辙,走上了父亲的老路。
可是,亲眼见证父亲入狱的我深知这条路有多危险,今后的打黑行动只会越来越严,不想失去自由的我只能压榨出自己所有的潜质,尽量不让关口的巡警注意到自己。
我麻木地运输着黑帮一茬又一茬的货物,看着周围与我一起的同行换了一批又一批,蓦然发现,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搜查,终于,在一次试探中我发现,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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