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的微笑。
强悍的精神力足以做到心分多用，分毫不错，在他同一时间所回复的多种对话中，有的语气冷淡，有的内敛羞怯，有的热情大方，有的好感渐生，有的只是在好奇试探……全都被他演得活灵活现。
“哈，这个凯子终于充了超级会员了，嚯，还买了十公斤的龙涎茶。”
龙皇呵了一声：“愚蠢的短生种，雌龙做龙骑士干员都能爽赚到爆炸，是公司最赚钱的一线业务，哪有功夫给你去做口嚼茶，便是有做的，把你整个家族的财富拿出来都买不起——能够吃到懒得不想动的老龙嚼出来的茶叶，你也是赚了，魔力同样很充足嘛。”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想了想，拿起手机。
对方开了超级会员，就可以收发语音了。
只见形容威严、眼神霸气的龙皇陛下，口中突然发出了羞怯温柔、如泉水般叮咚作响的清脆女声，含羞带怯，却充满感激：“谢、谢谢！这样的话，弟弟的学费和保险费就有着落了……您真是个好心的人类先生。以、以后丝绮儿也、也会继续为桑德斯先生做、做口嚼茶的嘤嘤……”
很快发回了语音，那人类的声音颤抖激动到不能自已。
呵，短生种。
龙皇一边发语音应付，一边以精神念力操纵着十几根触屏笔高强度聊天，想了想，又拿过了一旁的笔记，用笔写下心得。
“维持客户关系比发展新客户更为重要，在客户下单之后，应当技巧性地表达感激，并且辅以感动却无谄媚地感谢，因为是巨龙，所以……”
他写了一大段，吐出一口气，将这笔记合上。
封面上赫然写着“远程代聊客服工作细则与注意事项”。
“妈的，短生种真是傻到爆炸。”龙皇哼了一声，“为了赚钱而内卷的雄龙倒也罢了，雌龙谁会耐心跟你这小不点撩骚，当然要找代聊了。”
他揉了揉眉心，喃喃自语：“但即使雇用雄龙来做代聊客服，花费也太大了，雇佣一头雄龙的费用足够我去大陆雇一万个人类骚货了，这些龙还是去一线干活更好……但话又说回来，符合条件的人类也难找啊，得懂男人，又要有演技和反应能力，有足够的文化素养以冒充巨龙的口吻和阅历……”
“——算了，就算从头培养，也比雇用巨龙划算。”
他正准备通知人类那边的猎头公司，突然私人手机响了起来。
龙皇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联系人，笑出声来。
“生意来了。”他高喊道，“埃博格尔！巨龙元帅埃博格尔！”
一只圣龙化形掠入，金发的英俊青年躬身道：“陛下。”
“来给老子替个班，应付一下这些蠢货。”龙皇笑道，“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找我，应该有一笔大生意了。”
那化身美男子的巨龙坐到椅子上，看了一眼，熟练地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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