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钻。”
“你的耳钻和我初恋送给我的很像。”方舒意的杏眸里闪过一丝惘然，“所以我就记住了你。”
方舒意像是陷在过去的记忆里，低声道，“他说我是他的全世界。”
“可惜，我把他弄丢了。”方舒意苦笑了一声。
阮青怜其实不是个很会交际的人，看到面前的女孩流露出伤心的神色，斟酌着用语。
不过方舒意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发布会结束后，方舒意向阮青怜道。
“我们方便加个微信吗？”
阮青怜同意了。
发布会结束后，沈寂来接了阮青怜。
看到他的车停在门口，阮青怜有些诧异：“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
沈寂淡淡道：“今天公司没什么事。”
阮青怜笑了一声，没说什么了。
沈寂正要引动发动机，无意瞥了一眼车窗外，忽然一怔。
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女孩子正微笑着和旁边的人在说什么。
但当他仔细去看时，根本没看到女孩子的身影了。
魔怔了？
沈寂自嘲一笑，随即引动发动机。
方舒意站在会展中心的落地窗前，看着沈寂的车在她的视野里消失不见。
旁边的好友赵雪琦忍不住道：“舒意，你也是明明看到沈寂，怎么不上去和他打招呼啊？还由着那个女人和他一起离开。”
“我有什么资格上前去打招呼，以什么身份出现在沈寂面前？”方舒意自嘲道，“现在阮青怜才是他的女朋友。”
“你明明知道阮青怜只是你的替身罢了，要不然你会跟她聊那么久吗？”赵雪琦皱起眉，“还有，你这话的意思是打算放弃沈寂了？”
方舒意不说话，只是隔着玻璃窗看着外面的景色。
赵雪琦没等到自己想听的话，语气也冷了下来。
“方舒意，你可别忘了当初和秦袁文离婚后，你说了什么。”
她说了什么？
方舒意神色有一丝恍惚。
提离婚的那天晚上，秦袁文刚从某个酒局回来，一身的酒气味。
方舒意把他伺候舒服了，这才敢小心翼翼地提出那个词。
秦袁文听到了，只是狠狠捏着她的下巴。
他说：“你和我离婚，是想回去找沈寂吗？”
方舒意浑身发颤：“反正你也不喜欢我，这段婚姻其实没有必要维持下去了不是吗？”
秦袁文只是古怪一笑：“你怎么知道没有必要？”
他轻柔地摸着她的头，用一种摸狗的手法。
“舒意这么乖，这么听话，长得还漂亮。”他冰冷的手指抚摸她的唇，微笑道，“这里的技术也这么好，外面的小姐都比不上我的舒意呢。”
“而且，你是沈寂唯一喜欢过的女人。”他笑吟吟的，“就因为这点，我也舍不得放你走啊。”
方舒意怔怔流泪看着他。
在她和秦袁文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
不同于沈寂那么强的占有欲，他对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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