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三十章 真相2_云孤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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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孤到了平陵别院,告知自己是奉命来给大汗请脉的大夫,侍卫便让云孤先进来在偏院等着,偏院来了一个宫女上了一杯茶后就离开了。

  云孤在太平别院一直坐到天都黑了,才有宫女来报,“大汗回来了,神医这边请。”说完,宫女在前头带路,云孤跟着一起往太平别院的正屋方向去了。路上听到几个打扫的小宫人在那里碎嘴,说什么宫里出了大事了,龙颜大怒。云孤听着听着脚程就慢了几步,那位宫女回头对云孤说:“神医,大汗还在等着呢。”云孤也顾不上那些八卦了,只好赶紧跟上。

  云孤跟着宫女,低头默默走入正屋,只见木骨拓穿着精美刺绣图案的绸缎长袍,腰上带着一条镶嵌五彩宝石的腰带,脚上蹬着一双白毛羊皮靴。

  木骨拓躺在铺着皮毛的躺椅上闭目休息,身边的侍卫对云孤说:“大夫,请。”宫女连忙放下垫手的软枕,挽起大汗的长袖,露出一段黝黑紧实地手腕来。

  云孤坐在一旁的矮椅上,手指搭在木骨拓的手腕内侧仔细的辨症脉搏。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云孤察觉出了不大对劲,大汗的病似乎不仅仅是水土不服那么简单,虚浮的脉象下似乎有一股微弱地气流在冲击筋脉。

  云孤抬起头观察一下他的气色。直到这时,她才发现木骨拓面骨挺拔,眼窝深刻,实在是个美男子的模样。只是这印堂处...为何有些黑气凝结?云孤凑近细看那团黑气,突然明白了,原来是练内功太过激进,导致气血上涌瘀结不散。

  木骨拓感受到了一阵打量的目光,猛地睁开眼,没想到正对上云孤的脸。云孤连忙尴尬地别开头说:“大汗,您的身体并无异样,只是过于舟车劳顿,又因水土不服而造成的弱症。之前太医们开的药方我也看过了都是对症的汤药,要是大汗觉得那些汤药没有效果,那我就再重新开服方子。”

  木骨拓虚弱说:“那就有劳了。”

  云孤在一旁写完方子交给旁边的宫女,对她说:“照着这个方子去抓药,一日三次,连服三日。”宫女结过方子就告退了。

  云孤收起药箱正准备离开时,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对木骨拓说:“大汗,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木骨拓重新睁开准备小憩的眼,看向云孤示意她说下去,云孤便壮着胆子对木骨拓说:“大汗,内功修炼其实就是一段调身、调息、调心的过程,这个过程是长期的调理内气外息,然后感知、合一、顺达、通顺,才能形成一套完整的属于自己的内力。太过激进,急于求成,只会造成经脉大乱,走火入魔。想来大汗身边也有高人提醒,否则以大汗如今的脉象只怕是性命担忧。”

  木骨拓听完云孤的这番话,幽深的眼睛里风起云涌,他颇为意味深长地对云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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