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当着族亲的面冤枉了荣长宁,现如今清醒了自然是要把面子活做好的,不能叫人说出她几个‘不’字。
见着长房迟迟不递台阶,白陆氏便自己来找台阶下了。
“长宁。”
荣长宁抬头,心里也清楚,白氏登门已然开始放低自己,若是这会不见白陆氏,说出去便是长房得理不饶人了。若是自己转而离开,便更说不过去了。
于是荣长宁回到:“婶母来了?长宁是该见一见的。”
应国夫人点点头:“那就见一见。”
“那荠儿要回去吗?”
荣长宁轻拍她的手:“不用,你跟二姐一块回去。”
听到荣长宁这样说荣荠也是安安稳稳的大度得体的坐在了荣长宁身侧,等着白陆氏进门来。
在这之前荣荠从没有见过白陆氏,只听家里提及过几次,但那几次父亲与三哥的神色都不是很好看。
就见门口一看起来比阿娘年岁稍长的女人,衣着规矩简素。
到底是来登门致歉的,该有的样子是要做足的,否则一向喜欢大红大紫的白陆氏怎么突然穿的这般寡淡?
脸上无粉黛看着极其苍白,布满血丝的双眼显得空洞极了,眼下一片乌青像是被整日整宿没睡好似的。
大抵是照顾白悦宜,才成了这般。
即便眼下的白陆氏看着再可怜,荣长宁也丝毫同情不起来。冷淡的坐在上面静静的看着她向应国夫人行礼:“大伯娘。”
“坐。”应国夫人脸上也是波澜不惊朝白陆氏摆摆手:“许久不见你来了。”
白氏转身坐到一侧,垂眼轻叹了口气:“最近处处紧着悦宜,几日没合眼了。”
“悦宜病着,不过到底是无大碍了。实在不该再累着自己,多保重才是。可别没几日她活蹦乱跳的,你却病倒了。”
“多谢大伯娘挂怀。先前为着悦宜的事也是急昏了头,逼着家主去请族老开了宗祠委屈过了长宁,也是才抽出身来,赶紧过来赔罪。如何赔罪都好,全都是晚辈的错,只求大伯娘和长宁消气了才好。万别为着此事伤了两家和气。”
“怜子之心甚苦,你是急昏离开头的,我也不会为此多做计较?”说完应国夫人看向荣长宁:“只是长宁太委屈了些。”
“……”
即便来之前白陆氏已经想过自己要放低身段,到了荣长宁面前却还是不知道要如何张这个口。
她清楚荣长宁并非像自己儿媳那般随哄哄便能糊弄过去了,实在过不去的,摆出自己当婆婆的款儿来,吓也给人吓住了。
屋子里一时变得寂静,荣长宁瞧着白陆氏对自己是实在说不出什么软话来,也是不愿意再看她对自己虚与委蛇言不由衷,只冷着眼睛说一句:“婶母多虑了,还是悦宜的身子要紧。大夫可来看过?是否还有大碍?”
“好多了,只要好好养着不日便可康复。”白陆氏一脸如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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