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车里，坐在后座上，等着猎物上钩。
路司勍被冰冷的枪口指着脑袋，见齐瞳的左腿被射穿，血滴滴答答流了满车。
勒着齐瞳脖子的绳索死死地控制着她的动作，后座男人身子前倾，一手拽着勒住齐瞳脖子的绳索，还在逐渐施力，另一只手握着枪，顶在路司勍的脑袋上。
“把枪、手机和那个u盘都拿出来。”那男人声音低沉，就像是黑夜里突然出现的鬼魅。
路司勍只能照做。
此刻齐瞳正用双手慌乱地抓着绳索，试图缓解极端的窒息感。
路司勍将枪和自己的手机拿给那男人，脸色苍白得可怕，男人看了眼齐瞳，说：“她的。”
路司勍摸了齐瞳的口袋，把她的手机交过去的同时，说：“你先放开她。”
那男人根本不理会路司勍，“按我说的路线开车。”
路司勍握住方向盘，强迫自己冷静，往齐瞳的方向瞥一眼。
齐瞳的腿中枪，一直在发抖，可想而知有多痛。同时被勒得几乎窒息，脚下无力又无助地往后蹬，脖子后仰着，想要减轻痛苦，却完全没有效果。
那男人手中牵着绳子稍微一动，就能让她距离死亡更进一步。
这男人甚至是故意这么做的。
他有可能是明鹏生物的人。
在动手之前未必没有查过路司勍和齐瞳，或许见她们俩形意不离也知道了她俩的关系。
制服齐瞳轻而易举，危险的是身为刑警的路司勍。
这男人就是要虐待齐瞳，齐瞳越是痛苦，越是能搅乱路司勍的思绪。
他不会在市区里杀人，目标太大，路司勍心想，他应该会选择让车开到郊外，制造车祸身亡的假象。
“开车。”
果然，那男人用枪狠狠压了一下路司勍的太阳穴，路司勍没再说话，将车启动。
路司勍从后视镜看一眼，那男人手里的枪，正是警察专用枪。
……
警局。
三位民警听完迟遇所说关于克隆人的事，又看完了海底基地的视频，一言难尽地重新抬头，看向迟遇。
忍了又忍，才将“好好的女孩怎么就疯了”这句话压了回去。
迟遇很冷静地，用上了以前在实验室里说服导师和同僚的语气说：“我知道你们现在会疑惑，会怀疑，但你们可以好好想想，如果这件事是假的，我是个疯子，顶多浪费你们一些警力，到时候你们可以以故意扰乱公共秩序将我拘了，这没问题。可万一是真的呢？”
迟遇强调，“万一是真的，让那个人逃了，或许这辈子再也没办法抓到他了。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会有什么后果，又会有多少人受罪？你们可能会后悔一生，愧疚一生。”
三位民警里年纪最大的一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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