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得很有道理。”
卓约学的专业是新闻，对于这些市场营销并不懂。听凌振飞这么说，还是有些一知半解：“可这中间，他们确实是真实地销售商品啊！看上去似乎并不存在欺骗性质。”
“呵呵，问题的症结就出在这些商品上。”
凌振飞再度向正在台上收钱收得不亦乐乎的王承业和黄姗看了一眼，冷笑着说道：“这些传销组织也着实狡猾，他们很清楚，如果他们的销售模式中没有商品参与，那就是地地道道的传销。
可是，他们如果采用这样以商品来发展下线的方式，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美其名日‘直销’了！只不过，这种被他们吹上天的国际知名产品，不过是言过其实。实际上，他们提供给代理商的那些商品，价格肯定高得离谱，代理商拿到他们的货，根本就卖不出去的。”
“原来是这样！”听罢凌振飞的这番讲述，卓约这才似有所悟。
不过，很快他又接着疑声问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这样的销售模式，也是带有欺骗性质的。为什么国家不但不取谛。相反还要给他们颁发证书和各种扶持文件，还有国家领导人与他们老总的合影，这又作何解释呢？”
“你这丫头，我一直觉得你挺精明的，怎么现在脑子就偏偏转不过弯来呢？”
凌振飞一听，顿时无语地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他们所展示的，不过是在屏幕中的，谁知道真假？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有一种强大的软件叫ps吗？”
“哦，我明白了！”
凌振飞的话，无异于一语惊醒梦中人。卓约一听，立即便明白过来，猛地一拍大腿：“凌振飞，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都是他们伪造的？”
“嘘……”
看到卓约声音说这么大声，凌振飞一急，立即向他作出一个噤声地动作，同时向主席台上看去。
这时的主席台上，王承业正收钱收得乐歪了嘴，哪里还顾得及他们俩呢！
“凌振飞，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卓约也看了台上一眼，赶紧向凌振飞询问道。
“还能怎么办，他们这也是另一种性质的传销，同样违法。况且，他们还敢伪造国家红头文件，罪名不小，必须尽快向工商部门报告！”凌振飞冷笑道。
“走，我们赶快给工商局打电话！我手机里有他们的视频，他们休想抵赖是掉的。“卓约答应一声，随着凌振飞两人一起溜出去打电话。
主席台上，王承业虽然看上去在忙着收钱，但他的注意力却早就放在凌振飞和卓约身上。刚才看到众人都被自己说动，独有这对小青年完全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已经起了疑心。
此时，看到凌振飞与卓约两人偷偷溜了出去，他心中嘎顿一跳，知道情况不妙，连忙让黄姗维持现场秩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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