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渐渐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
少息,沈飞明停下嚎啕大歌,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怎么样?”
茹娘温柔似水,茹娘百依百顺。
温柔似水的茹娘强行克服肺腑间的窒息感,很是柔和地回答道:“您的歌声,令我听了三月不知肉味。”
“真的吗?”沈飞明睁大眼睛,“是因为听起来太像是在骟驴子吗?”
茹娘:“……”
她发现跟这人不太能聊得下天去。
因为此人明显心里很有数,该知道的事情他根本都知道。
“我唱的这么难听,还以为茹娘姑娘你会骂我两句呢。”
沈飞明笑了一下,亲自倒酒给茹娘满上一盏,做足了赔罪样子。
沈飞明放下酒壶,站起身来,对茹娘抱拳一礼:“在下雁山沈飞明,这些日子里,要打扰贤主人了。”
他的态度一下就变得如此端正——原来之前的那句“老妹儿”,还有那一曲惊心动魄的高歌,都只是为了让茹娘能够放下心防的小小玩笑而已。
茹娘眨眨眼睛,心中略有明悟:“您……太客气了。”
沈飞明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微薄的酒意浮上他的面孔,也恰到好处地掩过了那一抹意味深长:“没有,是姑娘对我比较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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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城中,但凡有人提到沈飞明,首先想起的必然是他的胸肌、他的找茬、他每天临窗而坐,酒不离口,喝得醉醺醺的样子。
只有茹娘知道,每一次的深夜到午时,沈飞明守在她的房中时,从来都规规矩矩端坐在屏风另一侧。
此人每夜抱鞘而眠,衣衫整齐,身上不带令人厌恶或惧怕的酒气,连茹娘特意备好的酒壶杯盏也全都成为摆设。
他来到芳华城已经数日。
这些天里,茹娘从来没听过沈飞明对女人们说一句过分的话,做一件过分的事。甚至连一个过分的眼神,他都不曾朝那些莺莺燕燕身上瞟一回。
除了太爱开玩笑和太爱喝酒,沈飞明的品德已经远超过茹娘所见的任何一位正人君子。
茹娘有些怀疑,万一事变,沈飞明这样磊落的好人,究竟能否下得去手。
“不。”沈飞明纠正了茹娘的刻板印象,“我其实会对女人动手的。”
疯狂神殿的高层全部都是女人,如果沈飞明对女人下不去手的话,叶争流也不会请沈飞明来保护茹娘了。
沈飞明单手支颌,姿态松散,语气却很稳重:“大家各行其是,该动手时就动手,没什么好含糊——你看沈某生得如此倜傥潇洒,又练得一副好胸肌,可难道会有姑娘为了这个,特意在打我的时候下手轻一点吗?”
茹娘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她发现了,自从认识沈飞明以后,她沉默的次数就越发之多,几乎要超过前半生的总和。
平平吸了一口气,茹娘坚强地改换了话题:“说起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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