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
梁以儒忽然笑了,“我答应你,不去了。”
“你去任何一家青楼妓馆都行,哪怕你要我陪着也行,反正别去花满楼。”夏雨撇撇嘴。
他的脸稍稍黑沉了一下,眼底的光顷刻间暗了下去。
原来&;&;都可以。
只是这个,不可以。
深吸一口气,梁以儒点了头,“我知道了。”
“既然你醒了,那我先回去了。”夏雨转身往外走。
“阿雨!”梁以儒低唤。
“嗯?”夏雨回眸,嫣然轻笑,“怎么,还想来两个耳光?”她得意的晃动自己的手。
他无奈的揉了揉生疼的脸颊,“谢谢你。”
夏雨丢了他一记白眼,“死书呆!记得吃点东西垫垫肚,吃清淡点,免得头疼。”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没有再回头。
相宜快步进门,“公,你终于醒了。”说着,便捻了一把湿毛巾递给梁以儒。
梁以儒擦了把脸,算是清醒了大半,却还是坐在被窝里没有动,定定的望着夏雨离开的方向。她总在他不经意间出现,而后又在他逐渐清醒之后,来不及挽留之前,走得何其潇洒。
“公饿了吧?”相宜抹着眼泪笑道,“厨房里早就备下了,按照夏姑娘的吩咐,清淡点的小米粥和两三样小菜,免得公酒醒之后荤腥伤胃。”
她是最清楚酒醉过后的感受,所以才会如此细致的安排。
别看她平素大大咧咧,其实是粗中有细;她的脑是格外好使的,否则也不会结交那么多的江湖豪杰,她只是不想虚伪,不想算计别人以谋其利。
“好。”梁以儒披了件衣裳便坐在了床沿。
相宜继续道,“公不知道,当时夏姑娘背着你回来的时候,可把奴才吓坏了。你一动不动,脸上还有伤,嘴角都溢着血,奴才还以为你不行了。”
“她&;&;背着我回来的?”梁以儒仲怔,不敢置信的盯着相宜。
“是啊!”相宜点头,“怎么,夏姑娘没告诉你?”
梁以儒摇头。
相宜搀着梁以儒下了床,坐在了桌案边,剪了烛心,让房内的烛火更亮堂一些,“公不知道,夏姑娘看上去个不高,可那气力真是不容小觑。那小身板背起公健步如飞,回来的时候一身的汗。夏姑娘对公,真是情深意重,便是这样也不肯让人接手,死活不许任何人碰你,一个人背着你从花满楼跑回来的。”
“阿雨?”梁以儒突然站起身来,拔腿就往外跑。
他刚刚酒醒,脚下有些绵软,就好像踩在棉花上。身有些轻飘飘的,梁以儒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到了门口处却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所幸被门口的守卫一下搀住,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大人,您去哪?”门口的守卫忙问。
梁以儒站在门口的灯笼底下,望着黑漆漆的天,黑漆漆的街道,黑漆漆的一切,哪里还有半点夏雨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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