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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吞下。”她道。
陆肆上前掐住江月华，强迫她吞下那枚药丸。
江月华的脸色不太好，眼神也变得迷离。
秦施不慌不忙。
“庄敏，认识？”秦施平静地道。
“你怎么会知道小敏！”
秦施瞥了一眼迟暮，将视线重新落在江月华的身上。
“你先别着急，先说说你女儿的事吧。”
江月华许久没有开口，脸上更是没有一丝生机。
秦施也不着急，那双明亮的眼睛紧盯着她。
“当年我在医院待产，就有人找过来，说我这胎是个女孩，让我把孩子交给他，作为报酬，他会给我们一笔钱。”
事情远远没有他们想得那么复杂，但江月华所知道的东西，也是有限的。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只是他的头发是白色。”江月华道。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庄敏？”
“是在我们上学的时候，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些年她没过世之前都会时常来看我，给我带来女儿的消息。”她说。
“庄敏过世的时候你去看过她吗？”秦施。
“去过，她住院的时候，我就经常过去。”
江月华这短短一段话，带来的消息并不少。
看来，她跟庄敏的交情不错。
“你对她在外做什么吗？”
“我知道她给人做情人，生了三个孩子，这三个孩子的生父都不相同。”
“你见过她的三个孩子吗？”
“见过老二。”
“这三个孩子的生父你知道多少？”
“老大和老二是龙凤胎，生父是包养那户人家的旁支，老三的出生是意外。”
意外？
“小敏有一回去Z城，和一个人意外有了一夜。”
“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但是他留下了一样东西，小敏交给那孩子了。”
“那这孩子为什么会被送去孤儿院？”
“这……”似乎到了什么不该说的地方，江月华张着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秦施拿出一张符纸，直接贴在她的脑门上。
“小敏说，有人要害她的孩子所以不得不送走。”
秦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知道了她想知道的，就递给陆肆一颗药丸。
陆肆立即让她吞下。
恍恍惚惚之间，江月华眼神清明起来，直挺挺向后载去。
秦施好意将她拖回屋去，抽出符纸，没有一丝留恋的离开。
“迟暮，你觉得你母亲对你们怎么样啊？”陆肆想着江月华最后的一句话，问。
“很好啊，迟暖说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迟暮自小便不是养在他亲生父母身边的，对于亲情的体验较低，但是为数不多见过母亲几次，母亲都会小心翼翼地关心他。
“你妈给你留了什么？”秦施倒是提起了兴趣，这个也该跟他的身世有关。
自从他知道自己不是迟家的人以后，就开始寻找自己的身世，却一直没有消息。
如果这次能找到什么线索，那也是好的。
“你说这个？”迟暮从脖子上取下一条红绳编制手工链，上面还挂着一个指盖大的木珠。
秦施接过，仔细打量着。
“好东西啊。”
他爹睡了人家，没留下点联系方式，倒是留了这么一个玩意，简直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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