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以为公司是慈善机构？帮你实现梦想的阿拉丁神灯？”
韩锡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你是唯一一个签约还带着条件的，公司要不是看中了你的潜力，也不会随随便便先借你几百万。”
之前只要韩锡有一丝违背她的意思，她就会明里暗里提醒他还欠公司钱，这还是第一次摊在明面上来讲。
“钱我会还。”韩锡嘴角微勾，眼里却没丝毫笑意，“不是还有9年吗？”
“你可能还不清楚目前娱乐圈的形式，都是快餐流量，能长青的又有几个？你能保正吗？”
揉了揉额角，韩锡闭上眼睛淡淡地说：“行，你安排。”
过了很久，向丹还以为他睡着了。
只听到一个毫无情绪的声音从他的方向传来：“丹姐，你带出来的明星有红过一年的吗？”
向丹一噎，她进公司以来带过大大小小的明星很多个，有红的，有一直红不起来的。
确实没几个能红的长久，她一直将原因归咎于那些明星自己本身。
向丹是一个自尊心超强的人，自然是不会承认自己的方式不对。
“你这什么意思？”
车内气氛剑拔弩张。
韩锡淡淡一笑：“纯属好奇。”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向丹说完也侧过身去，结束了这一段不怎么愉快的聊天。
————
第二天将韩莹莹送回去后，云瑶回到住处开始收拾明天要带回家的行李。
看着虚空中那黄色的33，她在心里算了算，现在8月27号，那么9月29号是最后期限，开学不到一个月又要来。
云瑶轻叹口气，看来她以后也要两个城市来回跑了。
下午云瑶特意上微博搜了一圈，才发现韩锡新注册了账号，一天的时间不到，粉丝已经超过一百万。
看着那张图片，云瑶随手点了个赞，并加了关注。
云瑶的微博是高一注册的，名字就是自己小名——云朵朵，里面也没关注几个人，就关注了她妈妈还有几位钢琴界的大师，加上韩锡总共没超过十人。
继续浏览了一下微博，她注意到橙光视频的偶像训练营也已经成团，云瑶特意找了一下成团名单，没看到于飞的名字。
看来他没能成功出道。
昨晚睡太晚，现在眼皮子开始打架。
刷着刷着，屏幕上突然跳出个来电信息，是韩锡。
云瑶接起来。
“昨晚找我什么事？”
因为007BUG已经修复，云瑶倒忘了昨天自己还抽风似的找过他。不过他这声音跟平时不大一样，语气寡淡，好像心情不好。
“你心情不好？”许是有些困意，云瑶这句稍显暧昧的话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那边显然愣了一秒：“为什么这么说？”
云瑶也不知道，只是听他这语气，莫名想起来昨晚韩莹莹情绪激动时跟她说的那些话，以及在巷子里那晚，她问对方为什么不还手，他说理亏时的表情。
之前不觉得，现在想起来，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有些难受。
好像不想他不开心，这个念头一出，云瑶自己都有点懵
她瞎扯了个理由：“还以为你有起床气。”
“现在是下午。”韩锡笑：“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找我什么事了？”
云瑶扶额，现在有些后悔昨晚那么冲动。总拿韩莹莹当挡箭牌，他估计也不会信。
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眼睛一亮：“也没什么，就是我昨晚的费用还没结呢。”
韩锡低低地笑出声，语气不似刚刚的淡漠，带了几分轻佻：“你这句话很容易让人误会呢。”
误会？她刚刚说什么了？
昨晚的费用还没结？
费用还没结？
“……”云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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