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心。
饶是他从出现在这里的初衷就是灭了蔷薇城，但这么久以来的相处是真的，但凡他是个人，都会感到动容，可他没有。
“死不了……”
无形之中像是有一种的奇怪的禁制，让自己无法从这里脱离，可小小身上便没有这个问题。
“小小？”
这些人对他越好，他在杀人时便越是觉得痛快。
小小从小世界中跑了出来，看着奄奄一息，仿佛随时会昏死过去的自家主人，忍不住着急：“主人，你还好吗？”
顾念笙瘫软的躺在地上，所有的力量仿佛都快耗尽了。
“你到底是哪儿来的？”
她疯狂的跑着，身后完颜烈的气息越来越近，她将鬼步施展到了最快，丹药不要命的往嘴里塞，但是身体本就受到重创，在这种情况下负荷更大。
完颜烈注意到了小小，皱起了眉头，这东西在黑暗之中简直完美的藏匿起来，但他能感受到其气息的存在，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小，往另一边跑！”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蔷薇城主对他最信任，他要亲眼看着蔷薇城主痛苦的模样。
“你不告诉我，你想死吗？”
后者脸色一变，剧烈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松手，顾念笙则趁机继续往前边跑。
顾念笙大口的吐血，气息萎靡到了极点，疯狂的在城中逃窜着，抬手拿出丹药给自己服了下去。
“嗤。”
“砰。”
只是谁能想到命运总是这样安排，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会回到这里，注定了她就是这里的人。
完颜烈没有着急杀了顾念笙，而是伸手直接将她脸上的伪装卸掉了，完颜烈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更多的却是疑惑。
完颜烈一步步的向着她走来，清风霁月的模样早已不在，分明是一张狰狞又残忍的脸。
“你放手！”
完颜烈一手就拍了过去。
小小听见自家主人的提醒，连忙转身，就在那转身的瞬间，攻击便已经追了过来。
顾念笙拿起手中的银针，趁机刺进了完颜烈的穴道。
顾念笙任由完颜烈看着自己的疑惑，视线则悄然打量着上方的云层，她动手之前曾特意观察过，只要当那一朵云层穿过时，便是一切从头开始的时候。
完颜烈一手拔出了银针，同时一道攻击猛烈的袭击过去。
眼睁睁看着那些人露出痛苦的表情，沉浸在背叛的仇恨之中，他心里的恶念像是得到了解放。
奈何这完颜烈的实力简直变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里边待的时间太久了，就连完颜烈的精神力都疯狂上涨。
即便已经疯狂服下了不少丹药，但伤势太严重了，一时半会根本缓不过来。
“找死！”
顾念笙亲眼将这一切看完之后才明白了为什么他要将蔷薇城主留在最后，因为这样他的恶念才最是痛快。
他像一个魔鬼。
“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挺有能耐，之前从未见过，竟然对蔷薇城主忠心耿耿？”
顾念笙摆了摆手，“我休息会儿，真的感觉快死了。”
这么多年来，虽然遇到的强者不少，但是如完颜烈一般这么强的人还是第一次正面碰上。
青魔和圣皇都不会对她出手，唯有眼前的完颜烈是一心想杀她，也让她意识到有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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