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的大门。
“把衣服换上！”陈凡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女人衣服。
范学成一开始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在考虑让他换衣服为什么还要闭门，当他走到桌子前，伸手摸到衣服的时候，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劲。
“团长，这是女人的衣服？”范学成以为陈凡拿错了衣服。
“没错，就是女人的衣服！”
“团长，您啥时候有这癖好了？竟然在自己指挥部里藏了女人的衣服！”范学成说。
“我说的是让你把衣服给换上！”陈凡强调。
“不换，打死我也不换！”范学成说。
“别逼我对你动手啊！”陈凡说。
范学成立刻调头就要往外跑，再不跑就跑不掉了，显然陈凡早就料到会如此了，外边的士兵已经将门给上了锁，范学成根本跑不掉。
“团长……咱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这衣服不是我的，我穿不上！”范学成求饶。
“不尝试一下，怎么知道穿不上，这又不是杀了你，就让你换上这件衣服！”陈凡一个擒拿将范学成的手背在了身后，然后拧着范学成的手腕。
“断了断了，我胳膊要断了！团长，您就饶了我吧，我要是穿着这身衣服出去，要被全团的兄弟给笑话一辈子的！我好歹是咱们团的一个队长，这多没面子。”范学成动弹不了，但嘴上丝毫不让。
“打小鬼子重要还是面子重要！”陈凡问。
“当然是面……哎呀！胳膊要断了，疼！”范学成刚要说面子重要，但是陈凡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打小鬼子重要还是面子重要！”陈凡再一次问。
“打小鬼子重要，可是这也不冲突啊，团长您让我打小鬼子，我从来也不含糊，但是为什么还要穿女人的衣服！”
范学成对穿女人的衣服心中一万个不乐意，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打小鬼子还要穿女人的衣服。
“老老实实地把衣服换上，我就告诉你为什么要穿女人的衣服！”
范学成也没有办法，如果他不答应，他一条胳膊都要废了，只好乖乖地听陈凡的，把桌子上女人的衣服给换上了。
“嗯！还不错，穿上这衣服至少比他们几个换上更像女人一些，不愧是大少爷出身，底子在这儿摆着，如果只看个背影，说不定还能够迷倒一大批人呢！”
“团长，这衣服我都换上了，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把这衣服换上吧？”范学成挡着自己的脸，此时他脸已经红成了猴屁股。
“山下有一个小队的小鬼子正在征收粮食，周围道路上都是日军，我想在小鬼子大部队眼皮子底下把小鬼子这一个小队给打掉，让小鬼子涨涨记性。”陈凡开始对范学成说出原因，“柴桑已经沦陷，小鬼子大部队在山脚下路过太舒服了一些，而且最近小鬼子好像对我们没有兴趣，这让我心里有些不安，所以总要有人为此做出牺牲，只能委屈你了，为了大局你就牺牲一下色相。”
范学成也理解，为了打小鬼子嘛，使用什么手段都不过分，可是换女人衣服扮女人这件事情确实让范学成心里有些不太舒服，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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