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
两人点了两份七成熟的牛排，奶油蘑菇汤，意式蔬菜汤，还有作为甜品上的冰激凌和水果。
时间快到六点，正是进食的时间，前菜开不开胃无所谓，随便点了两个。
点完了，姜宁有空打量这家餐厅的装潢。
顾修齐注意到她的视线，“对装潢感兴趣？”
“稍微。”姜宁没有长久地盯着一个方向，免得那个方向的客人以为她在看什么，大致地看看就收回视线，“职业习惯，到了一个地方，会看看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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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潢、配色、光影之类。”
顾修齐认识的人里有不少搞房地产和建筑的，对建筑的了解还可以。
两人低声地交谈关于建筑的想法，到了某个点，姜宁笑着吐槽，顾修齐在外面不干不符合身份的事，就听她吐槽，偶尔点个头，露出些许赞同的神色。
餐厅上菜的速度比较快，在外面吃饭，又不是在包厢里，两人食不言，优雅地进食。
也是这时候，顾修齐发觉姜宁像是经常出入西餐厅，该有的习惯都有。
照理来说，姜宁是姜蓉单身母亲养大的，家庭条件不好，不该会啊？
顾修齐按捺住心底的好奇与疑惑，没有多问。
吃了大半，又有服务生引着两位客人走到僻静的位置，恰好在姜宁和顾修齐的不远处，隔一桌的位置。
江白安惊讶出声：“修齐？”
顾修齐闻声看去，上次家里见到的那个女人？微微皱眉，眼角下意识地瞥向姜宁。
姜宁眉眼低垂，无动于衷，似乎没听到有人那么亲昵地喊他的名字，自顾自地喝着奶油蘑菇汤。
顾修齐心里的火就上来了。
搞什么？现在她头上有绿的趋势了好不好，为什么一点都不在意？
这么一来，江白安就显得比较尴尬了。
安静的西餐厅里，服务生在前面等候引导客人，而被引导的客人一个快到了位置，另一个站在另一对客人的桌边。
如果双方是认识的人，在餐厅中偶然遇到交谈两句，还没什么。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分明是江白安单方面认识顾修齐，人家不理她，她还站在原地等着，不尴尬吗？
姜宁平时是个怜香惜玉的，但对象不包括和金主有关联的女性。
江白安一来就喊“修齐”，傻子也能听出是什么意思。
姜宁是见不得光的情人身份，自不会傻乎乎地冲上前去，万一不小心给将来的跑路增添了麻烦，多不好。
于是，姜宁心安理得地吃自己的，真心觉得牛排好吃。
顾修齐没好气地瞪没心没肺丝毫不觉得自己头顶绿的姜宁，已经在想回去后用什么姿势折腾她。
而，江白安留下来不是，回去不是，尴尬极了。
幸好，和江白安一起来吃饭的，不是个傻的，眼看情况不对，走了过来。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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