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饮料喝着。
“吃饱了，我去吹吹风。”余哥放下筷子向外走去。
三叔已经有些醉了，靠在椅子上双眼迷离。
吴虞放下饮料瓶:“我去看看。”
说完她拿起边上的包向外走出去。
余歌快步走出包间走到院子，摇摇晃晃的扶住一颗角落的树。
呕，呕。
冷汗从头上不断冒出。
口腔一阵辛辣，让他有些难受。
“老板，漱漱口吧，这样好受一点。”一道女声响起。
余歌下意识接过递到面前的矿泉水，一口灌下在嘴里漱。
呕。
他把口中的矿泉水吐出。
旁边又递过来一张纸巾。
他接下，抹了抹嘴，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扶着树缓了好一会，余歌才感觉自己好一点。
“谢谢！”他抬起头想看清身前的人。
是吴虞。
她穿着一身及膝黑色收腰长裙，手里拿着刚刚一包纸巾。
“老板，你好一点没？”她把头向余歌靠近，想要看清余歌的状态。
余歌后退半步:“好多了，刚才喝急了所以才……”
“三叔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老板你还是在院子里休息一会吧。”吴虞指着离两人不远的长椅。
余歌又漱了几次口走到长椅上坐下。
吴虞坐在他身旁，晚风吹过。
吹起女孩的头饭也吹去他的酒气。
夜来香的特殊气味在不断蔓延。
“老板，昨天你在广场是想到什么了？”吴虞好奇在睁大眼睛。
昨天余歌和三叔在办公室里梳理盗墓笔记时间线，而她和孙一周在门外偷听。
听了半天，两人一直在说前面的剧情也没有说终极到底是什么。
她熬不了夜，所以就从车上拿出被子去会议室里睡觉。
现在三叔和老板好像已经把《盗墓笔记》的坑给填完了，但她还是很好奇终极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那一天她不过是指着傩戏问了一句，余歌就打电话给三叔。
余歌看着她那好奇的样，不由得笑了。
“我们不是准备拍盗墓笔记吗，我就一直在思考盗墓笔记的终极到底是什么，接过那一天你问我傩戏，我说那是扮演神的戏。”
吴虞点点头。
他突然问道:“沙海你看过吧？”
吴虞点头:“看过。”她当然看过了，她博览群书对于盗墓笔记的大部分内容都有所了解。
余歌解释:“沙海只写了一半，另一半三叔不想写了所以就在沙海网剧里暗示了一部分。”
“啊？”吴虞有些惊讶，她是知道有沙海这部网剧，是盗墓笔记翻拍里很好的一部。
这部剧里选角也很好特别是吴邪的扮演者秦昊，完全把中年吴邪的狠辣演绎得淋漓尽致。
但她不知道三叔在这里面说了什么能和傩戏有关系。
余歌看见她惊讶的样子有些莫名的好看和可爱:“沙海这部剧里汪家用一块青铜来演绎万物的规律。”
“这不就是大数据吗？”话刚说完吴虞赶紧闭嘴。
“这确实是大数据，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种无意识的神，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但没有自己的意识，有一点向我们华夏的天道。”
“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以无意识的神来填盗墓笔记的坑，经过我的思考，这个无意识的神是完全可以的。”余歌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吴虞若有所思的说道:“也就是说终极就是无意识的神？”
他摇头:“终极不是无意识的神，这个无意识的神只不过是终极的产物就像长生一样，是用来连接剧情填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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