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湿漉漉的。
她温婉清冷的眉眼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色,格外的好看。
透着一丝易碎的柔弱美。
她就像是迷雾里会用美丽的容颜、曼妙的天籁之音迷惑水手的深海女妖。
薄明烟忽然很想,就这么拥着她,拉着她一起沉沉地坠落下去,落入深深的海底。
滚烫的念想就像是火星子融入了海里,随着暗流涌动,川流不息。
她想看孟栩然莹白的脸颊上晕染出更好看的绯色,变得如水蜜桃一般更加俏丽动人;
想听她声声不息地唤她的小名,叫她姐姐;
还想让她轻浅地哼唱出更动听的歌声……
……
清晨六点多,薄明烟醒了过来,梦里的景象太过震撼,她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半天都缓不过神。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的雨,阵阵轰鸣雷声时有时无,天边的亮光仿佛要将天空撕裂,映照在屋内的墙壁上,雨珠拍打在玻璃窗上,叮当作响,玻璃上蜿蜒的水渍汇聚到窗沿缝隙里,空气中隐约有水汽弥漫。
像梦里一样。
身上沁出了一层黏腻的汗,睡裙卷到了腰间,几乎都贴在了身上,哪里都不舒服。
薄明烟开了床头的灯,从床上爬起来,翻出衣服进淋浴间洗澡,出门时,她下意识地往主卧瞥了一眼。
那人应该还没醒。
温凉的水从花洒落下,一点点冷却了她心底的燥意。
薄明烟,双手从下颌往上缓缓搓上脸颊。
快三十的女人了,对一些事情突然有了需求是一个正常现象,以前在国外,还看到过舍友的玩具。很正常的一件事。
也许是受到昨天的大冒险游影响,所以她才梦到了孟栩然,所以才莫名其妙做了这么一个梦。
也就是一个梦而已。
薄明烟在心里对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说。
脑袋一阵一阵地发疼。
薄明烟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鹿哟常常开玩笑说她是修无情道的,她自己也这么以为,毕竟从她有记忆开始就发现父母是分房间睡的,她是看着薄伟泽和林慧心之间别扭的感情长大的,性子凉薄。
这种缠黏、暧昧的梦让她有一种无所适从的茫然感。
从淋浴间出来已经是七点了,主卧的门缝依旧是黑黢黢的,薄明烟松了口气,至少目前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孟栩然。
回到房间薄明烟想起梦里的微博评论,她拿起手机翻看,两条评论的博主都将号码注销了。
薄明烟如有所思地退出了对方的主页,盯着手机又看了几秒,转身拿了挂衣架上的背包,出了门。
客厅的房门被轻轻关上。
大概又过了五六分钟,主卧里的孟栩然意犹未尽地从梦里醒了过来。
回想一下梦的内容,孟栩然翻了个身,将通红的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莫名地就想到梦里触感类似的雪峰,她又翻了个身,扑通一下从床上滚到了地板上。
孟栩然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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