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表情,打圆场地说:“小朋友嘛,国庆小长假出去玩两天也是应该的。”
宋父闻言冷哼了一声,却也算是被安抚住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在宋忱的这两位家长起床之后。
宋母敲响了宋忱的房门,预备问问宋忱这会儿吃过早饭了没。
如果没吃过的话,需不需要他们给他带点早餐回来云云。
结果,宋母敲到自己的手都酸了,宋忱的房门也依旧还是紧闭着。
就像是个肩负着要守护珍珠指责的蚌壳,没有半点主动要开的意思。
因而宋母本来就不多的那点耐心被消磨殆尽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以期望在她推开门的那个瞬间还能好声好气地和宋忱说话,而不至于和对方在这个难得一起待在家里的日子里吵架。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宋忱这会儿压根就没在房间里。
宋忱床上叠得和豆腐块似的被褥,书桌下好好地被推进去了的两把转椅,以及,她昨晚打探情况地送果盘的时候,还看到了的那个被宋忱好好地放在了床头柜上,现在却也已经不见踪影了的单肩包……
宋忱房间里有迹可循的每处,都显示着宋忱八成又和路珏出去玩了的事。
宋母的喉间哽了一瞬,她最后放宽了底线地自我安慰地想:宋忱再怎么没谱,连玩儿三天也该够了吧。
明天宋忱大概就会乖乖地在家里学习了。
然而,国庆小长假的第四天,宋忱和路珏还是一大清早地就不见了踪影。
宋父对此气得满脸通红,又在家里和宋母没事找事地吵了一架。
他对此怒不可遏地喊:“我还偏不开口阻止!我倒要看他到底还能玩几天!”
宋父“放纵”的结果,就是宋忱干脆把自己出去玩儿的“假条”请到了七号。
宋父拉长了脸说随便他的时候,其实以为宋忱只是随口说着玩地气他的。
结果,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宋忱真的无一例外地没在家里待过一个整天。
甚至每天晚上回来得都还挺晚的。
压根就没赶上过一顿晚饭。
尽管宋母那做的,也压根算不上一顿丰盛的晚饭。
对此,宋母也觉得奇了怪了。
不知道她那个最烦在公共场合人挤人,能在家待着就绝不出去的儿子怎么突然转了性。
也想不出他们这么个小小的A市,到底哪来的这么多场所是可供路珏和宋忱两个男孩子去玩儿的。
十月七号的晚上,即小长假的最后一晚,宋忱罕见地才将将下午四点就回到家了。
尽管依旧说他在外面吃过饭了,不需要宋母准备他的那一份。
宋母对此怔愣地“哦”了一声,而后默不作声地打开讯息,确认了一遍宋忱给她发的消息里到底说的是几点回家。
最终,她看着消息栏里“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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